余华作品《活着》读书心得(通用34篇)
善良朴实的农民,历史上历经的磨难太多了。可是历史的车轮无论怎么碾压,农民的性质还是不会变。在《活着》的各个细节都体现出农民的淳朴善良,却逆来顺受。根生的回归,春生的探望,队长的庇护,其实在没有文化动荡,没有思想动荡,没有社会动荡,我觉得,福贵这个村,或许是一个世外桃源。可是,就是这么不凑巧,各种冲击击垮了那桃园的庇护。让我们的典型代表福贵饱受煎熬。
好人,却得不到好报,这是我在这本书里面得到的答案。家珍,凤霞,有庆,二喜,苦根,他们辛苦一辈子,却没有享受过一天福气。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这是上天开的玩笑,还是命中注定,生活在这个年代,或许很多东西,都已经注定了吧。其实到后来,我都不知道,我是该活着,还是该死去。死去是为了祭奠,活着是为了让我的故事还能流传。
在那个时代,真的感觉好无力,好无奈。无奈到只能怨天尤人,无奈道只能用眼泪来书写自己痛苦,却到最后无泪可流,流的,只能是心血了。
合上这本书,重游了一天40-70年代的大中国,体会了一遍农民阶级的生活。心情怒不起来,剩下的,只有悲伤。
余华作品《活着》读书心得 篇15
富贵的一生在命运的年轮中辗转反侧,每当生活安定下来,意外却接踵而至,从父母到儿子,从女儿一家到妻子,命运的无常,一次次摧残着他,也一次次震撼着读者,苦泪和死亡伴随,用逝去衬托出生命的珍贵。但富贵还是从土地改革到三年自然灾害,再到_,挺了下来,他代表着那些年中国人所受过的苦,比起富贵的一生,我们遇到的挫折又算什么呢?富贵终究抗下了命运的无常,世上无绝境,唯有对处境绝望的人。
都说青年富贵为贪欲而活,中年富贵为了家庭而活,老年富贵是为了自己而活。也正是如此,迟暮之年的富贵才能每日唱起:“少年去游荡,中年想掘藏,老年做和尚”。这概括自己一生的词句,唱出的是富贵对自己过往的坦然,他正视着自己。而我们在失意之时,在堕落之中,要好好想想,我们是否在为了金钱俗欲而活?是否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寄托于他人,任由别人摆布?记住,要为了自己而活。
夕阳西下,富贵的老牛在耕地划下一道道沟痕,活着也不过如此。但就是因为这样,才能世代耕作出肥沃的土,彰显出生活的价值。
余华作品《活着》读书心得 篇16
《活着》是在一个广阔的历史背景下展开叙述的:从国民党统治后期到解放战争、土改运动,再到大炼钢铁运动,自然灾害时期……但小说有意淡化了社会政治背景,而更主要的是把它们当作孕育一个个苦难的生存环境,一个个磨练人、考验人的“炼炉”。主人公福贵的一生就挣扎在这样一个个“炼炉”中,他经历了从大富大贵到赤贫如洗的物质生活的巨大变迁,经历了多次运动给他带来的窘迫和不幸,更是一次次目睹妻儿老小先他而去。
补充:余华,浙江海盐人,1960年出生于浙江杭州,后来随父母迁居海盐县。中学毕业后,因父母为医生关系,余华曾当过牙医,五年后弃医从文,进入县文化馆和嘉兴文联,从此与创作结下不解之缘。余华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与北师大中文系合办的研究生班深造。余华在1984年开始发表小说,是中国大陆先锋派小说的代表人物,并与叶兆言和苏童等人齐名。着有短篇小说集《十八岁出门远行》、《世事如烟》,和长篇小说《活着》、《在细雨中呼喊》及《战栗》。
余华自其处女作《十八岁出门远行》发表后,便接二连三的以实验性极强的作品,在文坛和读者之间引起颇多的震撼和关注,他亦因此成为中国先锋派小说的代表人物。
事实上,余华并不算是一名多产作家。他的作品,包括短篇、中篇和长篇加在一起亦不超过80万字。他是以精致见长,作品大多写得真实和艰苦,纯净细密的叙述,打破日常的语言秩序,组织着一个自足的话语系统,并且以此为基点,建构起一个又一个奇异、怪诞、隐密和残忍的独立于外部世界和真实的文本世界及文本真实。余华曾自言:“我觉得我所有的创作,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实。我的这个真实,不是生活里的那种真实。我觉得生活实际上是不真实的,生活是一种真假参半、鱼目混珠的事物。”
《活着》是余华改变风格之作。在叙述方面,他放弃了先锋前卫的笔法,走向传统小说的叙事方式,然而结构上,仍能给读者剧力万钧、富于电影感官和想象的感觉。
补充:我确是被《活着》里的故事真真切切地感动了,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生活故事。或者让我流泪的是死亡——生命的终结。福贵一家相继去世,死亡的原因常出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,小说中每一个人物的消亡都给我强烈的震撼。生命坚强而又脆弱。 “这是一个死亡的故事,却不乏温情。”福贵全家相互偎依着生活,在贫困饥饿的重压下,相互搀扶着在人生路上艰难地行走。为了活着而活着。承受着苦难,憧憬着未来。这就是——生活。
忍受生活——余华小说《活着》读后感 人活着,是为了什么?
周国平说:一个人要对自己整个人生的目的有明确而坚定的认识,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活着,这是一件极难的事。
因为极难,所以,更想知道答案。因此,在看到余华的小说《活着》时,便急迫地读完。
这部小说,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法,用一种冷静、平常的笔调,娓娓叙说福贵老人并不平常的一生。
在福贵还是一个阔少时,他夜以继日地吃喝嫖赌,终于在一夜之间由阔少爷变成一名不文的穷光蛋,而他的父亲,在亲手处理掉所有的田产之后,死于由老宅迁入茅屋的当天。破败前的福贵不懂得伤心,破败后的福贵却没有资格伤心了,因为他成了佃户,佃种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五亩田地。此后的日子,他经历了战争,被抓丁到战场而死里逃生;经历了自然灾害年,饱受饥饿的折磨而侥幸活命。他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儿子、女儿、妻子、女婿和年仅七岁的外孙苦根。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,而他却活着,与那头同样叫做福贵的老牛“幸运”地活着。
在旁人眼中,福贵的一生是苦熬的一生;可是对于福贵自己,我觉得他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幸福(余华语)。
“坐在我对面的这位老人,用这样的语气谈论着十多年前死去的妻子,使我内心涌上一股难言的温情,仿佛是一片青草在风中摇曳,我看到宁静在遥远处波动。”——小说中的描述。
作者余华说:“《活着》讲述了一个人和他命运之间的友情,这是最为感人的友情,他们互相感激,同时也互相仇视,他们谁也没有理由抱怨对方;《活着》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;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;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,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。”
他解释:“活着”,作为一个词语,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,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,也不是来自于进攻,而是忍受,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,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、无聊和平庸。
忍受,成为生命之予生活的一种状态,是活着的一个必需条件,但忍受,需要力量的支撑、爱的牵引,如果在忍受之中看不到希望,感受不到幸福,那么,这种活着的方式也是不能忍受的。
读过《安妮日记》这本书,书的主人,年仅十三岁的犹太少女安妮·弗兰克,为逃避纳粹的迫害,同家人一起,躲避在几间密室里,忍受着名副其实暗无天日的日子,在那种牢狱一样的环境与低沉、紧张的气氛中,仍然坚持读书、记日记,她在日记中写道:“只要我还活着,能看到这阳光,这无云的天空——只要这一切还在——我就不可能不幸福。”她能忍受的力量,来源于她心中的光明。
沈从文先生的笔下、《边城》中的老船夫,“使他在日头升起时,感到生活的力量,当日头落下时,又不至于思量与日头同时死去的,是那个伴在他身旁的女孩子,他唯一的亲人——翠翠”,他能静静的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的力量,来源于他肩上的责任与心中的爱。
而我们,生活在真实社会中的我们,又何尝不是在忍受呢?忍受生命的艰难与痛楚,忍受生活的琐碎与平庸,忍受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,并在忍受的过程中,明了活着的理由,在忍受的过程中,让生命变得有意义。
很欣赏余华说的一段话: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,不是控诉或者揭露,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。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,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,对善和恶一视同仁,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。